钱和河灯,都被禁卫找到了,身边要好的太监,也能为他作证,他确实每年都在祭拜。

按理,打几十个板子就过去了。

可万万没想到,傅云秋哭着要上吊,还说自己被太监碰脏了身子,萧琅炎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,反而动了怒,将他一直关在了暴室里。

“就算给奴才三条命,奴才都不敢碰那傅姑娘啊,何况奴才是个太监!”春喜委屈地抹着眼泪。

沈定珠听完了全部过程,神情复杂。

不让傅云秋受一点委屈,这倒是符合萧琅炎的性格。

“沉碧,你带着春喜,去太医院开药,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伤,一起治了。”沈定珠美眸沉沉地说。

管事姑姑惊讶抬头“娘娘,这罪人是皇上要关押的,没有圣旨,奴婢也不敢随意放人啊。”

沈定珠转而看着她,娇丽绝美的面容,十分威严凌厉。

“那你就跟着他,他又跑不掉,皇上那儿,本宫会为春喜求来一道圣旨。”

说罢,她摆摆手“下去吧。”

春喜感恩戴德,哭着跟沉碧走了。

原本沈定珠以为,当晚萧琅炎就会来兴师问罪。

然而,他被朝政缠住了,一时脱不开身,听说在御书房忙到了二更天。

第二日一早,沈定珠被宋嬷嬷伺候着起身。

就听说一个惊天消息。

“娘娘,那傅姑娘,昨夜投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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