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瑞大哥放心。成与不成,三天之内我必有答复。”贾琮郑重其事地说道。贾瑞感激不尽,拱手拜谢:“琮兄弟之情,大哥实在无以为报。”二人又再闲聊了会,贾瑞方才洋洋自喜地起身告辞。贾琮把书信交给秋桐,陈以利害关系。秋桐秘密做了一番事宜,贾琮便出府去了秦家。小院东厢房。贾琏一脸食髓知味,今儿又来与秋桐秘密私会一番。当真别有一番风情。根据贾琏、贾琮的意思。无论贾赦、薛蟠的赌注谁赢谁输。最后他们皆会想方设法把秋桐送到贾琏房中。秋桐是个嚣张的,就以此为着眼点。视自己为贾琏姬妾了。她慵懒地靠在贾琏怀中,幽幽道:“今儿大太太叫我回话,问琮三爷这边的情......”“......”贾琏有些疲惫地闭眼休息,心不在焉的听着。秋桐不再拐弯抹角,索性咬牙道:“琏二爷,不是我爱拈酸吃醋。回话大太太之后,我去了琏二奶奶房里。却恰巧看见了一样不好的东西......”“嗯,什么东西?”贾琏一听果真来了几分兴趣:他第一反应以为是钱。贾琏不是没钱,只是花钱如流水,不会节俭。王熙凤是会收敛钱财的。对于老婆一直藏着的金银财宝、嫁妆。他早感兴趣已久。若是能得到,不就能出去好好花天酒地?醉生梦死了?“我瞅了几眼,是几句情话......”秋桐笑道。“情话!怕是笑话吧?”贾琏起初还不在意,忽然脸色阴沉:“你当真看清了是谁写的?难道她敢不守妇道?”“我就认清一个‘瑞’字。”秋桐暗暗得意,挤掉了王熙凤,将来自己不就有机会扶正了?琮三爷这计策真是高明!“瑞?”贾琏辗转反侧,思来想去,除了贾瑞。整个贾府还能有哪个瑞?难道......?真真是岂有此理!贾琏不敢继续想下去,勃然大怒:“那封信在哪?待我得到了,定要她好看!”“在里间炕桌的两片花样子底下。”秋桐急忙拉住贾琏,幽怨道:“二爷,你恐怕得赶紧回去抓住,我回来时。琏二奶奶、平儿刚出门伺候大太太了,应该来得及。还有。二爷切忌不可先露了马脚,二爷只拿话问她:可见过瑞大爷?看她脸色,一眼便能问出真假。否则一时急躁,她反而疑心了。我这么说,你这么做,也能证明不是我或者他人陷害.....一切自由二爷慧眼断定!”秋桐哪里有这个脑子?她要是有这脑子后来也不会被王熙凤利用而不自知了。这些话,当然是贾琮教她的。秋桐为什么听贾琼的?很简单。因为涉及到秋桐将来的利益,环环相扣。“你说的也是,且待我回去仔细查问,真真假假便知,若是真的......”贾琏沉吟一会,摸了摸头,只觉脑袋上戴了顶沉重地帽子。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,直闹得人又怕又恨。怒不可遏!奇耻大辱!有些男人喜欢拉风尘女子上岸。拖良家妇女下水!但是他们和所有男人一样。绝不能容忍一件事:红杏出墙。琏二爷无疑属于这两者兼备的男人。捏住从里间炕桌上的两块花样子底下。揪出来的“贾瑞情书”。贾琏靠在脑搭交椅上,跷着二郎腿。二十几岁的英俊面容,阴沉到了极点。望着穿衣镜里面,自个儿的头巾。仿佛都是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。绿油油的一片蒙古草原。贾琏现在是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,他很想抽刀子杀了那个贱人。但理智尚在,仅凭一封书信还无法下定论。一切得由他亲自去审问之。等王熙凤、平儿从大太太邢夫人那里请安伺候回来。贾琏果然依秋桐之言,不急于发怒。他心里也是想着先问明白为好。王熙凤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,仍旧是以往那般坦荡、自傲的姿态。夫妻两人、兼一个通房丫头平儿。絮絮叨叨、有说有笑地谈了些家常事。大抵是贾琏说些外面应酬情况,王熙凤回些家长里短。他们夫妻早期的感情生活是很要好的。门当户对,天造地设。男人英俊,女人漂亮。原著中一回“送宫花贾琏戏熙凤”。大白天的,也有情趣做那种事。谈着谈着,两人坐到了床沿。平儿在北墙下整理箱柜,贾琏挑起凤姐儿的下巴。搂住她妖艳苗条的腰肢,往后斜躺,有意无意地说。“对了,今儿我在府外见到了瑞兄弟,说他们家甚是拮据。全赖学里太爷收些府上发的族学使费。我瞧着可怜见的......你今儿可见过瑞兄弟没”虽是以随意的口气问。贾琏的目光却死死留心着爱妻的表情、以及她接下来的回答。往前王熙凤管家,族中无论男女。她都是大大方方应酬,不忌讳的。贾琏这种口气,当然不使她疑心。往常说话、找她办事的族中男人多了。她行得正,坐得直,怕个什么在这一点上,不得不说。王熙凤不管怎么害别人,感情方面她真对得起贾琏。诚如她那番自述:“我千日不好,也有一日好”。不过。封建社会的贵族很少有一夫一妻的爱情。林如海和贾敏毕竟是极少数。除了妻、还有妾。贾琏纯纯纨绔公子一个,感情上是不可能会忠贞不二的。男尊女卑嘛。“倒是见过几次,不过他那人不见得如何。如今这家可不是我做主,要接济,凭你自己琢磨.......”王熙凤不疑有他的说完,便沉默下去,心里泛起几分毒辣。暗恨道:“那个没人伦的畜生,还想要老娘接济迟早叫他死在我手上.......他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!先收拾了贾琮,再收拾你贾瑞!”虽然王熙凤不再管家。但贾琏在外面的应酬,却一如既往。因此她直接推给贾琏,看着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