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陶月这骚娘们确实有几分姿色,身材不错,长的也很显年轻,但我姜凡是个追求风一样的男人,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带孩子的少妇停留。

风停下来是什么?是沼气!想绑定我,从我身上无限制的刷财运,真是光棍做梦娶媳妇,想的倒挺美,所以我拒绝!

回到财神客栈,我数了一下红包里的钱,5000块。

现实就是现实,虽然不像小说里那种动不动就上百万的巨额,但最起码接下来一段时间不用饿肚子了。

有了钱我直接朝对面‘河北正宗的安徽牛肉板面馆’冲去,那可是我最爱吃且最近几天一直想吃都没钱吃的美味。

我要了一大碗宽面,加了两个蛋一根肠,现在有钱了必须上豪华套餐。

吃完面我便准备回客栈继续修炼我的财运功法,刚打开店门,就见一个黑乎乎还有点猥琐的东西坐在我的老板椅上。

因为我既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到他的四肢,但他的整个形状就像一个大耗子披着一件超大号的黑披风一样,真的很猥琐。

“你谁啊,怎么进来的?”我记得出门时,门明明是关着的,而且面馆就在对面,我也没有看到有人溜进来啊,难道是阿飘?

我心中一惊,急忙打开灯,那耗子形状的东西藏在一件宽大的黑袍里,依然一动不动。

我特意看了一下地面,有影子,既然不是阿飘,就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在这装13唬我的。

特么的你是什么垃圾袋,这么能装?

在我的地盘我还能怕你不成,我顺手抓住一旁的椅子,准备先下手为强。

“你就是姜凡?”见我要出手,那东西的头突然动了一下,在黑袍上顶出一个椭圆的形状,只比拳头大一点,那形状真的有点像个大号的老鼠头。

“是我,怎么了?你到底是谁?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想看的清楚一点,但总感觉有一层朦胧的气阻挡了我的视线。

“受人之托,把这个交给你!”那东西说着丢下一个东西,嗖的一声,黑影一闪便消失了,诡异的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
卧草…什么鬼?

我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,很疼,不是在做梦,难道我特么的吃面吃出幻觉了?

那东西消失后,桌子上确实有一个东西,扑克牌大小黑乎乎的像古代的令牌一样,上面刻着一个大字:黄!

‘黄’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在暗示我什么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喂,老兄,别走啊,你还没有告诉你是受谁之托,为什么要给我这个?那个黄字是什么意思?”

我追出去时,门外早已空空如也,我只能拿着令牌细细研究,还别说令牌的材质很特别,非金非银非铜非铁,拿在手中沉淀淀的,似乎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从里面透出来。

“那马户不知道它是一头驴,那又鸟……”

正当我看着手中的令牌入神时,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。

我一看是陌生号码,也没有归属地,便直接挂断!可刚挂断又响了起来。

“你谁啊?”我没好气的问道,现在的骚扰电话你就不能给他好脸。

“我是你爷!”

“我是你爷!”特么的还敢骂人,看我不怼死你。

咦,不对,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,好像真是…我爷爷!

爷爷:“……”

我:“……”

“爷爷你最近去哪了?发生了什么事?什么时候回来?”定格七秒的尴尬气氛被我打破,并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。

“令牌拿到了吧?”爷爷没有回答我,而是直接问起了令牌的事。

“令牌?”我愣了一下,“哦!是有一个令牌,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?那个人是谁啊?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?”我又是一个三连问。

“令牌你好好收着,以后会有大用,还有三块令牌你要尽快拿到。”

爷爷依然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着我。

还有三块?我有点懵逼,“怎么才能拿到剩余的三块令牌?”

我知道爷爷不想说的话问也没用,只能问出最直接的问题。

“你每处理好一件案子就会得到一块令牌。”说完爷爷便匆匆挂了电话,根本没有给我再提问的机会,好像故意躲着我一样。

特么的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病毒,爷爷连电话都不敢跟我多说一句。

我打回去时,那边提示无法接通,这特么又是什么号码,还自带防御功能?

既然爷爷说还有三块令牌没拿到,或许等我集齐四块令牌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。

我收好那块黄字令牌便不去多想,在没有客人上门的情况下,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潜心修炼财运功法,想要更好的办案,提升自己才是关键。

我把自己关在财神客栈潜心修炼,三天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