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年闻言一愣,好家伙,绕来绕去,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上。

他的大脑此时清醒了不少,淡淡地说道:“我的条件不会改变,让我见见那位大人,此事才有得谈。”

耀月咬咬嘴唇,点头应答下来。

她就不信,待会儿让陈锦年欲罢不能,陈锦年的口风还能这么紧。

她伸手去解陈锦年的衣服,心里早已打定主意,一定要征服陈锦年。

不料陈锦年却是阻止了她,目光轻佻地笑道:“耀月姑娘,我都说了,女人不要这么性急。你见到那位大人,再多加一句,我要你!”

“陈老板此话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的意思是,从今往后,你都要跟着我,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,明白了吗?”

陈锦年满脸的自信,不由得透露出一股霸道的气息:“如果我的女人还要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,我宁可不要!”

耀月呆滞了片刻,陈锦年的占有欲,真有这么强?

等她回过神来,陈锦年去到门口,可似是想到了什么,竟然又折返了回来。

耀月心里腹诽,这家伙到底是要走还是不走?

陈锦年也发现了耀月脸上的诧异,他倒满一杯酒,笑着道:“长夜漫漫,我再陪陪耀月姑娘,免得你孤单!”

他嘴上说得好听,心里却不禁腹诽,来到耀月厢房不到半个时辰,这么快就离开,岂不是要闹出笑话来?

好歹得坚持一个时辰,不能被外人瞧扁了!

陈锦年逗留了一会儿,和耀月吟诗作对,待得他从厢房中退出来,早已是深更半夜。

他快步往家里走去,到家的时候,秦茹已经睡下。

厢房当中。

陈锦年走后不久,一道人影就飞快地走了进去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耀月心里恢复平静,她目光只在那人身上停留片刻,便是飞快的移开了去,仿佛此人根本不值得她多看半眼。

来人是谢龙,他的目光落在耀月身上,冷冷问道:“陈锦年答应了?”

“没有,他想要先见路大人!”

“他想见就能见?”

谢龙一听这话当即乐了,冷冷地讥讽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,路大人不可能见他。那你是怎么回绝的?”

“我没回绝!”

耀月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,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羞红,这个无耻之徒,明明是个书生,却一点都不顾礼义廉耻。

“没回绝是什么意思!”

谢龙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百八十度,他看见耀月脸上的羞红,怒斥道:“你个贱人,他什么都没答应,你就成全他了?你当真有这么饥渴?”

耀月脸色一变,寒意顿生:“谢龙,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。我虽然是奉路大人的命令随你来平阳县的,可我没理由听你的话。”

“还有,你再敢对我大呼小叫,若是吓着了我,恐怕路大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
“毕竟比起你来,我的价值更高!”

谢龙愣了愣,他好几次想要抬起手来去打耀月,终究是没有勇气。

耀月说得没错,比起他这个几次在陈锦年手上吃亏的马贼,一定是能与陈锦年谈判的耀月更有价值。

路平安那个家伙,同样是个好色之徒,恐怕这女人在他面前谗言几句,就得罪了谢龙。

谢龙狠狠地咽下这口气,他强忍着怒火说道:“我会把陈锦年的要求告诉路大人,但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,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。”

说罢这话,谢龙甩手离开。

耀月见着谢龙走后,不由得望着桌上的空酒杯发起了呆。

陈锦年同样是个好色之徒,但似乎与其他男人有着不同之处,那股强烈的占有欲,让耀月的心里,总感觉怪怪的。

翌日。

陈锦年是被刘德勇的嗓门吵醒的,这家伙一大清早的过来,只是为了问问,花魁的话怎么样!

“刘大哥,我都说了,我没碰那个女人,你怎么不信呢!”

陈锦年有些头疼,耀月这女人的秘密,不能让刘德勇知道,否则免不了一些麻烦。

刘德勇压根儿不相信陈锦年的话,可是追问好几次,陈锦年都是缄口不言,他只能作罢,不过他可不相信陈锦年什么都没做。

他昨晚特意等着陈锦年,谁知道就在勾栏里睡着了,第二日问起,才听老妈妈说,陈锦年是夜半离开的。

好家伙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待了那么长时间你说你什么都没做,那可能吗?

“大郎,走呗!”

刘德勇面上一喜,笑呵呵的说道:“勾栏之中除了花魁,还有别的美人,你我兄弟同去,岂不乐哉!”

“不去!”

陈锦年正了正色,看向刘德勇道:“刘大哥,昨晚那首诗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