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那是一瞥惊鸿,那你的美貌足以杀死我。”

早上七点半,我进入办公室。

助理小赵打趣着问我:“阮医生今天这么早,是不是要当卷王?”

我笑着说:“今天有人八点预约了我,我当然要提前醒醒神。”

我看着办公桌上的表,七点四十五分,还有时间,我翻着以前的档案。

看的出神,连有人来了也不知道。

“你好,阮医生。”

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跟西装裤,右手腕处戴着串佛珠,一米八几的个子,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。

他整体不是清冷气,是孤寂感较重。

“您好,怎么称呼?您多大了,我有什么可以帮您做的呢?”

“何库杰。二十八岁,我近日来一直做梦,连续几天都是相同的。

听说你不仅是心理学专家,还是个梦境分析大师。

希望你解决掉我的困扰。”他微微点头,从容淡定。

我目光再次扫过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:“何先生信佛?”

在我问出这句话后,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摸上那串佛珠:“信则生,不信则灵。”

“看来您经常去敬香。”我起身为他泡了杯茶。

他双手接过被子:“是,环香佛山上的寺庙。”

我坐下后问他:“您经常做什么梦呢?还记得画面吗?”

何库杰点头说:“是的,我记得。

我梦到我在去拜佛的路上遭遇了车祸,当时的天色很昏暗,我从车里爬出来,我的佛珠碎了一地。

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和行人,我很无助,我跑向寺庙,推开大门,看见了一个女人。她背对着我,我看不清楚那是谁。

我想我也许可以找她帮忙,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,凑了近了,她转过头,是一张红色眼睛的脸,那张脸已经不是正常人的了。

我害怕极了,转身要跑出去,可寺庙里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上了。

那个女人离我越来越近,我摔倒了,慌忙的往前爬,直到靠在最后的大门上,她血红的眼睛要掉了出来。

我挥着双手,她露出了尖牙,我被惊醒。

这就是我做的梦。”

我听完后问:“您拜佛是为了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您拜佛,却怕佛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继续说到:“车祸代表压力,佛珠碎裂代表你心里并不敬畏或相信佛。没有行人,表示你很寂寞。跑向寺庙,是因为你下意识以为寺庙安全。

出现的女鬼,你认识,只不过你不敢承认。

你被这件事压的喘不过气,你够镇定,可心理不够强大。

你做了什么事情,让你一个不信佛的人都要去寻求佛的保护?”

何库杰的表情从淡定变化到恶毒,再是扭曲了起来。

“名不虚传。”何库杰起身要走。

我问他:“不想好好睡一觉吗?”

何库杰再次坐回来,理了理衣服,把佛珠摘了下来。

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
他的语气变了,之前的所有像是个伪君子。

他看着我说:“怎么做?”

“告诉我事实,我让你睡个好觉。”

人活的再潇洒,如果睡不好觉,精神也会崩溃。

而这个可以作为筹码,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。

我不会怕他们离开,他们世界里只有自己,可是我也尝过睡不着的滋味,被噩梦缠绕,再疲惫也不会睡着的感受。

何库杰没有犹豫:“我经常出入酒吧,我遇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,她的身材让我着迷。

她是个陪酒的,一边拒绝着我又一边迎合我。

我想我大抵是疯了,竟然爱上了她。

我让她辞掉工作,因为我的工资足够养活她。我想和她过下半辈子,我想成为他的依靠。

她总是对我说着关心的话,是她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娇羞,她的甜言蜜语俘获着我的心。

我爱她,深爱着她。

我向那酒吧交了钱换来她两个小时的自由。

夜里的光透过车窗照上了她的脸。

她真的很美,那一刻的美让我心动到无法呼吸。

我把车开进了个没人的小路段里。她也许知道了我想做什么,她主动吻了上来。

那感觉让我燥热难耐,我承认我动情了,在这一刻理智崩塌,没有任何思考。

我脱掉了她的衣服,手指沾染上了水渍。

我把她拉进了后座。

鱼水之乐过后,我再次请求她可以辞掉工作,跟我生活在一起。

她穿好了衣服,她没有了刚才的热情,她对我说不能辞掉工